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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娆没急着说话,只乖巧地将手腕递过去。
郎中搭过脉象,蓦地眼睛一亮,又重新搭上去诊脉。片刻后,她抬起头,笑容里掺了喜色,“这个月的月信没来吧?”
这般神情与言辞,云娆哪还有不明白的?
脑袋里轰的一声轻响,揣着的疑影儿终于落地,有惊喜在那一瞬涌起,旋即便又是隐忧。
她来不及多想往后,只是眸色稍紧,“当真吗?”
“有一个多月了,脉象能摸出来。”郎中笑着拍拍她的手,“都是要当娘的人了,还这么马虎,这么久了才知道喊我过来。还有她们几个——”她瞥了眼窗外,笑戏道:“往后越发金贵了,可不能让她们再这样疏忽。”
她欢喜之下忙着叮嘱,云娆却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就出了。
她此刻满心所想的,是裴砚。
旁的都不算什么,孩子这事儿却是要极为慎重的,也不知他得知此事后会怎样打算。
云娆想起傍晚时勾缠在一处的目光,一时间心乱如麻。
……
后院的宴席上,裴砚这会儿也心不在焉。
自幼被丢在侯府外面,他跟父辈兄弟们并不亲近,甚至,因为生母潘姨娘的缘故,对长辈芥蒂极深。
之所以留到此刻,是因为宁王曾叮嘱过,说他如今是新贵宠臣,又与新得圣眷的皇子交厚,行事该收敛稍许,不宜太过冷傲。
他愿意卖挚友的面子,才没急着离席。
但夜色渐深,里头的云娆已然回枕峦春馆去了,他若还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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