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郎君受了鞭刑和烙刑,还不肯交代杀人原因吗?横竖都是一个下场,何苦要多受这些刑罚?难道何郎君在替谁打掩护不成?”是司狱胡髯的声音。
对方并不答话,只是发出一阵半是闷笑、半是痛苦呻吟的抽气声。
“如果不是看在许少卿的面子上,早就给你上酷刑了。”胡髯似乎认为对方的沉默,是对自己的挑衅,语气有些气急败坏了。
“呸!”对方啐了一口唾沫。
胡髯真的怒了,抬脚往对方身上踹去,随即一边命人锁门,一边骂道:“还当自己是大儒家的郎君呢,子不教父之过,你这种畜生做出这种恶劣的事,恐怕何大儒曾经的声名也是吹出来的吧。”
胡髯和手下走远,走廊再次陷入寂静。
李渭崖却是睡不着了,心下觉得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儿一样。
到了下半夜,李渭崖忽然觉得很热,耳边传来一声声尖叫:“不好了,走水了!”
一时间,囚犯们拼命摇门呐喊,却无人理会他们。
李渭崖试着劈开锁链,奈何大理寺牢狱的锁链十分坚硬,短时间内竟拿它毫无办法。
过去甘愿被这道锁困住,是因为他身上担着任务,不想像寻常通缉犯一样躲躲藏藏。但现在,他再不撬了这把锁,怕是要葬身火海了。
不远处传出打斗声,眼见火光逼近,李渭崖闭眼运了运内力,正要一掌劈开锁链,一名衙卫跑来,迅速给他开了锁,“李郎君,我们都知道你武功盖世,有人劫狱,童男童女案的凶手跑了,你快想想办法吧。”
李渭崖来不及多想,忙跑出去,见外面已经乱作一团:守夜的衙卫们一半与黑衣人厮杀搏斗,一半忙着救火。再看胡髯胸口已经被剑扎出一个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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