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窿,仍不退缩,勇猛地与劫狱者作战。
一黑衣人见胡髯受重伤,出招变缓,正欲一剑刺穿他的喉咙,送他上路。李渭崖将内力输送到手心,在牢房内没有劈出的那一掌,重重击向黑衣人。黑衣人手中的剑掉落,顿时吐出两口鲜血,倒地不起。
其他黑衣人见况,知道是高手来了,不再恋战,忙要撤退。
“杀人放火完就要跑,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李渭崖目光一凛,脚下轻踩,飞身而出,挡住了黑衣人的退路。
黑衣人们互看一眼,眼底露出杀意,齐齐而上,却根本不是李渭崖的对手。李渭崖身姿矫健,仿佛浑身有眼,轻松便避开了黑衣人们的围攻,他赤手空拳,将这群人打得节节败退。
“郎君先走,我等善后。”一黑衣人望向另一黑衣人道。
那人点点头,手上的剑没有刺向李渭崖,却是往后飞去,将胡髯连人带剑,插在墙壁上。那剑正中他咽喉,胡髯连一个字都未说出口,就咽了气,瞪着的眼睛,分明死不瞑目。
“敢羞辱我父亲,死有余辜!”那人冷声道。
四周响起哀嚎声:“胡司狱!”
所有的黑衣人围成一个阵,肃身的杀意令李渭崖感觉一阵寒意,心下明白这群人欲死战来保他们所谓的郎君逃走。
不过,他怎么可能让他们如愿?
李渭崖踢起地上的剑,再一把刺向何从珂的小腹,也将他钉在墙上,动弹不得。不过,李渭崖刺中的是他的任脉,不会致命,只会令他四肢麻痹、丹田气机不升,十分痛苦。
至于其他人使出的阵法,对于李渭崖来说,更像个笑话。
黑衣人们见打不过,从袖子中挥洒出迷香,李渭崖嗅入鼻中,忽觉浑身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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