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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宗上写的,好像没什么问题啊。”甄祝挠头。
这些千牛卫,虽识得几个字,到底骨子里还是粗人,翻过一遍后,便宁可坐在一旁喝茶,也不愿再细细看上几遍了。
许锦之一人将三卷案宗都看完,发现这上头的记载,居然跟葛衍说得一字不差。
不过,关于洪水的案情记录得十分详实,但秦君阮的案子,却只是寥寥几笔带过。
许锦之将这件事说出来时,大家抓起卷宗对比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
“所以,这代表什么?”甄祝继续挠头。
“代表——”
“代表有关灾情的所有事项,都在于县令的意料之内,而秦宣抚使的死亡,在他意料之外。”没等许锦之解释,李渭崖先开了口。
“这......什么意思?”甄祝他们还是一脸懵。
“一般来说,灾情延续好几个月,案宗记载,一定是陆陆续续,繁杂且没什么前后关联的,但我们看到的案宗上,有关灾情的记载,像是写的一篇篇论事书疏,文字气势激昂,宏丽流畅。所以,这些卷宗,都是于县令写好了,然后再一步步实施,最后把它变成我们看到的现实的。而秦宣抚使的死亡,并不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所以记录才会如此潦草敷衍。”许锦之看了一眼李渭崖,向大家解释道。
“那也就是说,贪墨朝廷赈灾款项的事情,和于县令脱不开干系,但是秦宣抚使的死,并不是他造成的?”甄祝似乎听明白了。
“不一定,只能说,他一开始的目的,并非是想让秦宣抚使死。至于秦君阮到底是死于谋杀,还是意外,这是我们需要查证的事情。”许锦之又道。
大家这下子都听明白了,纷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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