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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许少卿都看出卷宗的不妥之处了,我们直接上衙门抓人就行了。”甄祝道。
“抓人?于县令好歹是朝廷命官,没有证据,如何抓人?”许锦之冷冷道。
“这份卷宗的疑点,还有外头那些百姓的说辞,还不够吗?”甄祝一提到百姓的惨样,就恨得牙痒痒。
“百姓再惨,那套说辞,也可称作以讹传讹。若要坐实于松白贪墨的罪名,需找到那些钱和粮食流去哪里了,还要找到帮他处理这批钱与粮食的人,如此,才可算证据确凿。”许锦之说道。
“那我们就这么等吗?为什么不去县衙把于松白抓回来审问?这么等等等,万一他脱产逃走了,怎么办?”甄祝总被一个文官这么喝来喝去的,总归心里有些不大舒坦。
“甄兄,许少卿是奉圣上的旨意来查案的,若是于县令这会儿脱产逃走,那还查什么,他不是等同于认罪了么?”李渭崖拍拍甄祝的肩,笑道。
“话虽这么说,但线索是查出来的,又不是等出来的,咱们接下来要做什么?”甄祝还是很不服气。
许锦之放软语气道:“查案,越急越查不出名堂,还会打草惊蛇。诸位辛苦了,不如这会儿回各自房中用午饭,再歇息会儿,下午,我们去河道瞧瞧。”
“河道?”众人愣住。
“是,就是淹死秦君阮的那一段。秦君阮死前,也是住在于县令家中,按卷宗上所写,便是甄侍卫与孙侍卫住的那一间。但时间过去这么久了,纵使有什么线索,也早被于县令派人清理干净了。倒是传说淹死人的河道,我们可去看看。”许锦之说道。
一听自己住的屋子死过人,甄祝立马鸡皮疙瘩起一身,但他堂堂千牛卫,怎可因为此事表现惊慌,于是硬着脖子说:“房间清理干净了,河道倒是还留有证据?许少卿,你在逗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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