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寻花问柳的,但阿妹却再也没有回来哭诉过,甚至,连信也不曾来过一封。父亲从生病到去世,她更是一直没有露过面,我才觉得,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哦,原来如此,傅兄这样猜测,也是情有可原。”许锦之点点头。
既已打开话匣子,傅令山就收不住了,“于松白这人,做生意没底线,做人能有底线吗?许宣抚使要是知道其中秘辛,也和我做同样猜想的。”
“某愿闻其详。”许锦之拱手道。
“于松白不过就是个穷书生,刚来河阳,每个月不过四千文的俸钱。自从娶了我阿妹后,他便跟着咱家做生意。咱们家是做柜坊生意的,河阳县上上下下的铺子,要经营买卖,借的都是咱家钱。父亲经商有道,若是见一人的生意可做,此人面相也颇为可靠的话,总按最低利钱将款子放给他,但要求占一成。于松白看出其中门道,有样学样,竟开了一间新的柜坊,前三个月不要利钱,但要求占人家三成营收......父亲没想到,自己培养出了一个白眼儿狼,当下就气得吐血了。这种人,能为了钱,背刺对自己有恩的老丈人一家,为何不能为了美色,背刺自己妻子呢?”傅令山冷笑,眼底全是气愤。
许锦之为傅令山倒水,状似不经意地问:“令尊从前身体还算硬朗吧,是被于县令气到,身体才大不如前的吗?”
傅令山一愣,好像想到了什么。
“父亲他......一直身体很好的,自从被于松白气到后,不光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气虚了,眼睛也不好使了,前后不过半年的功夫,人就没了。”
眼睛不好使了?许锦之听到这里,心跳渐快。
“令尊他......是否爱吃槐叶冷淘?”许锦之抓紧问。
“许宣抚使如何得知?”傅令山觉得奇怪。
看傅令山的神情,许锦之心知,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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