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死因,怕是真如自己猜测的那样。
好,真是好极了。
于松白这人精明一世,不知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根本不会有人察觉自己做的手脚,故而懒得变换手段,想要一招吃遍天下鲜,还是真的糊涂一时。不过,他的遗漏,可是给许锦之的计划提供了不少便利。
许锦之想了想,压低声音,将自己发现的关于槐叶冷淘的秘密,全部说与他听。
傅令山听了后,怒不可遏,直接砸了手中的茶碗。
“我早就觉察出不对,果然,果然——”
这时,“葛衍”推门进入庭院,他身子弓得很低,脸上还戴了一块面巾。
许锦之忽觉好笑,但并未直接拆穿什么。
倒是傅令山,隔了那么远,也一眼看出,来的管家是何人。
“好哇,于家的下人还说你在忙公事,这不好好在家里躲着吗?于松白,我问你,你不肯见我,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心虚?”
“葛衍”往这边看了一眼,声音似乎有些慌乱,只是故作镇定道:“不知舅爷有何吩咐?县令确实在处理公务。”
“你在这儿装哪门子的大爷?”傅令山两步上前,一把扯掉“葛衍”脸上的面巾。
面巾下,是一张惊慌失措又无处躲藏的老脸。
许锦之又同李渭崖对视一眼,觉得火已经烧起来了,若不在此刻添些油,更待何时?
“这不是葛管家吗?傅兄,你刚刚管他叫什么?”许锦之装得一手好无辜。
李渭崖对此早就见怪不怪,站在一旁,沉默地看戏。不过傅令山却天真地以为,许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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