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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傅令山进屋,李渭崖没跟进来,反而替他们守在门外。
许锦之暗叹,跟随自己办了几件案子以来,李渭崖分析案情的能力、察言观色的能力,都进步了不止一点点。
再看傅令山,他右臂的位置,被厚厚纱布包裹着,整个人蔫蔫的,已经没了初见时的意气风发。
“许少卿,你找我?”傅令山开口道。
“是。”许锦之点头,“听说你在派人寻于松白的下落?”
“嗯。”提到于松白,傅令山浑身戾气毕露,“潘家、佟家、何家,跟我们都是姻亲关系,他得罪了我,就是得罪河阳县的四大家族。我们都派人出去找了,无论他是躲在哪座山上,或是出城门,都休想逃掉。”
“有傅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于松白害我被剑贯穿胸口,差些活不成,我亦对他恨之入骨。”许锦之回道。
他没有从百姓受苦受难的角度来讲,是因为他觉得,傅令山这种有钱人,根本无法共情底层百姓的疾苦。只有从自身被伤害的角度,才能更进一步,激发傅令山的恨意。
果然,傅令山听了这话,恨得咬牙:“说句不敬的话,于松白的狗命,我要定了。不能亲手斩杀他,难消我心头之恨。”
许锦之不打算在此时同他讲道理,而是话锋一转:“可是傅兄你这样找,耗时又耗人,还不一定能找到。”
“许宣抚使有何高见?”傅令山有些不服。
许锦之缓缓开口道:“于松白在河阳,一定不止一个住处。他当初打造私密住宅时,一定是背着所有人,但他自个儿独木难支,定要动用工匠。”
傅令山眼前一亮,想拱手,却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做不出这个动作时,表情有些尴尬,又夹杂几分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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