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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兄是傅家长子,在河阳人脉通天,就算坐在宅中,什么都不做,也好过大多数人整日劳作。想得到什么样的结果,都是几句话的事。”许锦之看似是在让傅令山快召集人手,去寻人,实则也有宽慰之意。
傅令山领会到许锦之的意思,这会儿倒是对他由衷敬佩,弯腰道:“多谢许宣抚使安慰,我即刻派人将河阳的工匠都叫来问一遍,一有消息,立刻叫人禀报给你。”
许锦之点点头,待傅令山出去后,李渭崖方才进来。
“都安排好了?说了这么久的话,你也渴了,喝点水吧。”李渭崖给他倒了一碗凉茶,递到他眼前。
许锦之却动也不动,李渭崖不解其意。
“说了这么久的话,我也累了。”许锦之懒懒道。
李渭崖暗自翻了个白眼,端起碗,坐到榻前,将水喂给许锦之喝。
许锦之小口小口啜饮,唇角不自觉扬起。
喝完水,许锦之倒真的觉得乏了,想要躺下休息,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他朝李渭崖招手,低声吩咐了一件事。
李渭崖听完,狐疑道:“这是不是不大好?”
许锦之轻声道:“为了达成我们想要的结果,只能如此。”
李渭崖叹了口气,不得不去照做。
傅令山的动作很快,许锦之感觉自己不过是又睡了一觉,消息就已经传到了耳边。
日落时分,傅令山领着一名看着颇为年轻的工匠进了屋。
傅令山进屋就骂:“于松白这畜生,建了个房子,把工匠都杀光了,这是总工的徒弟,建完那几日他生病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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