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于松白的私宅建在何处?也知道内部结构,对吧?”许锦之看向工匠,问道。
工匠点点头,还没开口,就被傅令山抢了话:“他都知道,我已经派人去围剿了,现在那处私宅被围得水泄不通,一只苍蝇都休想飞出去。”
许锦之心情更加糟糕,心中生气傅令山又一次的自作主张。但事已至此,生气总归无用,想办法弥补错误才是正道。
“于松白的私宅,有没有密道,通向外面?”许锦之板着一张脸问。
“有的,有一条密道,通向外城的河道。这条密道,当初还是我师傅督建的。”工匠回道。
“有密道你不早说?”傅令山往工匠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工匠委屈兮兮地表示:“您也没问呐。”
许锦之头一次在这件案子中,感到心烦意乱,他努力使自己保持镇定,吩咐傅令山道:“傅兄,你撤一部分人,去围了河道,动作要快。”
傅令山感觉到许锦之不安的情绪,终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他连声应道:“诶,诶,我马上就去。”
说着,傅令山都顾不上工匠,自个儿跑了出去。
许锦之艰难起身,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痛楚。
年轻工匠目瞪口呆地看着许锦之,发现他胸前的纱布渗出血迹后,才反应过来什么,慌了神道:“许,许宣抚使,您受伤了,不能乱动的。您要做什么,我,我去帮您喊人。”
“那就麻烦你,帮我唤来住在隔壁的,我的随从,他叫随风,还有两名千牛卫,也一并叫来。另外,让下人帮我准备一顶肩舆。”许锦之虚弱地开口道。
“好好,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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