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sp;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夫人的手指朝下走，解开了她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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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一直不肯让我帮忙涂药，是因为害怕被我看到吗？……既然你的肚子伤得那么重，那下面是不是伤得更厉害？结的痂掉了吗？有没有感染？还会痛吗？”夫人慢慢问着，慢慢分开她的双腿，“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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螽羽惊慌失措，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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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从生产之后到现在，这是她第一次再次对裸露身躯产生羞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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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只不过是一只体魄不够强壮、心力不够充沛的虚弱懦弱的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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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婆挤压她的身体、扒开她的身体、撕开她的身体，最终才将孩子成功取出来。而在那之后她不得不“养伤”，任由侍婢用手指翻开来检查，把草药塞进去，用在火上燎过的钳子拖出血块、撬开凝固的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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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一一接受。不得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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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握住她的手指，像拔掉百合的花瓣般一点点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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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夫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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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气息轻柔地拂过皮肤，抚过那些已经愈合但是永远不会消失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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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疼了。”她低声说着，感到自己在发烫、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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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人。如果真的已经完全不疼了，你为什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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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夫人说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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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的心里一直觉得很疼，很疼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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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伸出舌头舔了她一下，像动物舔舐伤口。她惊得猛地往后缩。夫人问：“蝈蝈，我做些什么，你许会觉得好受点？啊……恐怕你也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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