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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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在大呼小叫，玩得满头大汗，玩得比我还要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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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这成了我和她之间一直延续的游戏，每次都会放一张我拍的照片在身上，等我摸走了，再换一张新的。最开始只是放在裤兜里，最后不得不藏在胸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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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们之间的游戏越来越不适宜，但对当时的我们来说，并无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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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在娱乐城里长大，爸爸没什么时间管我，也不想我被他那些抽烟喝酒满口脏话的手下带坏，总是由不同的阿姨或者姐姐照看，大多是呆在她们的大休息室，画画或者做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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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时候里面能呆下上百个人，她们每个人都忍不住想要摸摸我，抱抱我，亲亲我，夏天热的时候，她们大多只穿着内衣裤，有时候衣服被客人弄脏了，当着我的面就把自己脱得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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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唯一教会我的事情就是摇骰子，猜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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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城里有成千上万颗骰子，就像是她们的命运，被不同的人摇晃个不停，在黑暗的牢笼之中磕磕碰碰，落下后有人开心有人沮丧，而她们只是取乐的工具而已，周而复始，只有滚落到无人能触及的阴暗角落，才能彻底停下，无人在意它是大是小，是红是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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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没跟我说过她太多的故事，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成为我爸爸的情人，只知道她原来也有一个亲弟弟，每天都用一个布带绑在她的背上，后来她上山砍柴，和弟弟一起被人用麻袋装走，再也没能见到弟弟，也想不起回家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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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有不少伤疤，有些是以前留下的，有些是我爸爸打的，后来我问她为什么不离开我的爸爸，她伸出手摸着我的脸说，“我已经习惯了，现在是我活得最好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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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我能回想起的场景，就像是那张被人抚摸过无数次的照片，变得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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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记得这些场景，记得自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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