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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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夜晚一直屏住呼吸在静静地看着我，编织袋里是我的肥胖的爸爸的尸体和一尊关公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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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说要去找几个朋友谈事情，娱乐城歇业一天。晚上洗过澡之后，我和姐姐一起坐在沙发上看新买的《泰坦尼克号》dvd影碟，我早已看过，她却从别处听说，想看，让我去音像店买来，是中文配音。我给她提前备好了纸巾，她说自己铁石心肠，都没给自己掉过眼泪，更别提别人了，再悲惨的事在她看来，都不是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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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她既然那么确定，为什么非看不可。她说，“听说是个很伟大的爱情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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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什么是伟大的爱情，她想看我就陪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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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露丝脱光了躺在沙发上让杰克给她画画时，我和姐姐的目光不自觉碰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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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只是调侃，她问我在画室里有没有画过女人体，我说老师们有组织画过，但把我们未成年的都排斥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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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还在继续，姐姐问我，“想不想画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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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装镇定，把双手紧扣，互相挤压，“在哪里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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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画，我还可以看完这部电影。”姐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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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支好画架，姐姐已经把自己脱光重新躺回到沙发上，保持着和露西同样的姿势一眨不眨地看着电视，屏幕荧光在她身上忽明忽暗，像是染上了一层暧昧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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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盯着看，迅速地瞟上一眼，默记在心。铅笔在素描纸上沙沙作响，又觉得自己没有看清，再用余光悄悄去看，用手指处理她身上的阴影部位时，像是在轻轻抚摸她的身体，能感觉到明显的颗粒感，她的毛孔在放大，微卷的绒毛也慢慢展开，好像也感觉到了我手指的触碰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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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偶尔会转动眼眸向我看来，与我的目光对上，微微一笑，脸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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