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不是?”徐绮正要追问,突然,他们身处的乌篷船“噗”一声响,船身晃了一晃。
外面船家“啊”地惊呼了声,差点儿身子一歪跌进水里。
谭九鼎噌一下睁开亮眼,如惊弓之鸟,飞身钻出船舱,不知寻着什么东西四下张望不停。
徐绮纳闷,刚要跟着出去,却被对方喝令:“待在里头别动!”
“……到底怎么了?”
谭九鼎似乎寻找无果,咬牙切齿嗤了声,手腕抖劲儿,冷脸从乌篷上“噗”地拔下什么,并嘱咐船家继续摇撸,自己躬身回到了船舱内。
徐绮这才看清了,他手上提着什么——
一束被不知什么东西的血浸透的枯荷枝,穿在箭头上,还在滴答滴答往下落鲜红的粘液!
腥味冲撞鼻子,仿佛还带着腾腾热气。
徐绮就算不懂江湖门道,也知道他们被人“警告”了。
荷花荷叶惯用来祭祀河神。
“哼,荷枯人亡,水葬同眠。”谭九鼎道出了她心里正在想的句子。
他冷笑了声:“倒是文雅。”
哪里文雅?刚才的箭力气大点儿,能扎进篷子来。这是有人威胁要把你我沉进江底。徐绮腹诽。
见她脸色煞白,谭九鼎故意在她面前晃了晃那把“血枯荷”,甩掉几滴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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