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他关心一个没有任何交情的人?确实,不曾过问是显得冷漠了些,可也不至于被诟病于此。
徐绮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这点?
他直接问:“真正原因是什么?”
“……”徐绮像被掐住了命脉,晃了晃眸子,沉默片刻,最后撅嘴撂了碗,“我就觉得……他配不上知微,连给她提鞋都不配,哼。”
“呵。”谭九鼎牙关里扑出笑声,用一筷子矮脚菜堵住了自己的嘴。原来是小孩子置气。那白廷仪就算是貌比潘安、才同子建,她也照样看不上。
“不要迁怒他了,”他劝说,“咱们这一路还得多让他照拂,盐商别看位低,但常年跑商往来,上下通达非同寻常,说不定到了淮安要找到黄璋,会需要他们的帮助。”
徐绮哼了声,自知理亏,低头专心给自己塞饭。
谭九鼎难得瞧她使小性子,觉得三分可爱,竟忍不住想去戳戳她鼓鼓囊囊的脸颊。
下一刻,他似骤然想起什么,倏地收了心。
砖砌券门洞开,门下排成长队。城垛上旗幡猎猎,寒霜凝在高悬“盘诘奸宄“的仪门翘角滴水,几乎成冰。
巡检司的拒马横陈道中。几个懒洋洋的卒子被小吏喝骂着起身,长矛漫不经心一横。
“路引!货单!”小旗官摊开粗糙手掌,眼皮懒洋洋耷拉着。
老管事忙赔笑递上盖着模糊红印的路引簿子。顺手还有些东西夹在簿子里。小旗官翻手一接,掂了掂份量,心下了然。他草草翻看,正欲挥手放行,身后忽然传来声音:“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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