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对吧?”
笑着看向两边,可惜两头都是气鼓鼓的,像刺豚,谁也不搭理谁。
他当时就有预感,这事儿,肯定没完。
从邵伯闸启程,三日后,官道尘烟蔽日,盐车队浩浩荡荡就到了盂城驿。
这一路,两不相该,徐绮和白廷仪把对方都当成透明的,倒也算相安无事。可暗地里总叫着一股子劲,谁也不服谁。
谭九鼎越发觉得这两人都是小孩子心性。
白廷仪就罢了,他为了乔装诱敌假借名头,只在白家见过那么一回,相处不深。大约知道就是个双十年纪,一腔热血没处泼洒,满嘴死道理,读书读得有点儿憨直。
而徐绮会闹脾气他实在是意外。
从前她关键时候表现出来的都是远超年龄的沉稳冷静。有时遇事比他这个久经沙场宦海沉浮的人还要果决机敏,大道理前懂是非,能拿捏轻重,从不让他费心。这么一个人,怎么偏偏就在白廷仪面前崩了弦?
吃饭时,他借机问出了点什么——“我就是气不过。”
徐绮嘴里嘟嘟囔囔,眼梢往白廷仪那一桌扔“飞刀”,也没打算瞒着谁。
“知微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他就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在苏州就没见他露过面关心一下,直到现在也没听见他过问一句。说到底两人还是有婚约在身,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负心汉?”
这原因让谭九鼎哑然失笑。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白廷仪多半跟周知微见都没见过一面,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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