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绮看着这截黑黢黢的东西,木头芯,四角又拿铁条捆得方正,就像衙门里押解的囚车笼骨,两头又蒙了铁皮,想想也知道,这东西敲上去得多震耳朵。
她听过这东西的动静,却头一回见模样。
“所以,那贼偷是让无辜之人替他敲梆解围?”徐绮好奇,“信号呢?说书人又如何知道夜巡队会用什么样的信号传递消息?”
“包袱里还有张字条,说书人说太害怕,就给烧了。”
徐绮手里把玩着铁梆子,想了会儿说:“我觉得有点奇怪。”
“说书人不敢替贼偷敲梆子,却敢在衙门口的街上替他说好话?他搞不好是隐瞒了什么。不过若是这样的话,他愿意把东西拿出来给你这举动,就值得深究了。”
“不必钻牛角尖,说不定他只是出于一种补偿而已,毕竟他拿了对方五十两雪白银锭,却没做事,心里有亏吧?”谭九鼎抱着手臂看向窗外漕河码头上的热闹。
“这有什么心亏?”徐绮皱起眉,“那五十两是被强塞进来的,凭空出现在自己房里,任谁也是害怕多于惊喜吧?”
“呵,听起来你很不喜欢那个劫富济贫的盗贼?”
“嗯。”徐绮坦荡荡地承认了,把铁梆子一丢,直言道,“或许他的银子确实帮助了些人,但将一己私欲强加于人,本就不是君子所为,万一没弄好被军兵搜到了,岂不是拖无辜之人下水?”
“况且……掩饰得再好,掰开来看,到底还是个翻墙行窃的强贼。我不信这世上有什么所谓‘义贼’,他们肯定隐藏了自己的目的,只是善用伪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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