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那两个快手的推断也许没错,搞不好就是贼人跟陈家或者指挥使曾如骥的私怨。”
“为何这么想?”
“从呈报被盗之物来看,裘家报的是几件绣品和一本账簿,而陈曾二人都说丢了金银,当铺什么也没丢,如此看,陈曾二人倒像是说了谎——如果贼人一开始就是奔财去的,那裘锦升就不会只丢了绣品这么简单,就算是绣品,也会选更昂贵的偷吧?”
徐绮脑中灵光一闪,蹦出个荒唐的念头来,问谭九鼎:“你说……那说书人在茶肆所讲的‘一阵风’轶事,会不会是真的呢?”
她这话把谭九鼎的视线拉回来,眉梢高挑。“真的?什么意思?”
“嗯,你看他说书中提到,张将军府丢了兵符,李员外宅丢了卖身契……对应一下,如果淮安卫指挥使曾如骥真的丢了虎符,而陈家丢的是……盐引引窝呢?”
谭九鼎立马一改抱臂倚窗的姿势站直了身体,肃色道:“这可是死罪。”
“所以他们才谎说自己丢的是金银啊!”
“那贼人既然敢翻指挥使府的高墙,就必然不会只是单纯冲着钱财去的,否则淮安城这么多富贵人家,哪个不比守备森严的指挥使府和私养佣兵的陈家好下手?”
谭九鼎一反常态没回话,他眉头似被千钧重物压着,又转头看向窗外,整个人静得像尊铁铸像,沉默起来。
寂静将码头传来的号子声放大,惹得徐绮也不由自主朝那里飞去视线——远远看,脚夫们弓得像蚁阵,青白相间的漕粮麻包在脊背上起伏,如一条蠕动的大蛇在常盈仓和漕船之间游曳不息。
“日头快下山了。”她看了一会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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