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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目击?何在?”
曾如骥打了个口哨,身后兵卒便真的推出一个老弱军汉,称自己值守粮垛,需彻夜清点苫盖,因值房正对案发墙垣,故而看见一道黑影踏脚架翻墙而入。
“你确实看清了?”
老垛兵颤颤巍巍不敢抬头,渴着声音说:“确实看清了。”
“何时?”
“大约丑时。”
谭九鼎冷脸一哼。“那你为何当时不报?难不成是想隐瞒避事?”
老垛兵被吓得扑通一跪,辩解自己当时以为眼花,听到墙内敲锣鸣钲才意识到出了大事。
“小人年迈,眼神不济,一时不敢确定……宪台大人请明察。”
“这样你还说自己‘确实看清了’?”
“这……”
“来人!”曾如骥突然震声,“此人知情不举,带下去,枷半月后罚充苦役!”
“啊!大人!大人饶命——大人!”老垛兵就这么被一左一右挟持拖走了。
徐绮埋头听着,眉头已经锁成了连环扣。别说充苦役,就那垛兵的年纪,入冬时节上半个月的枷都能要了他的命。况且他要是死了,那不就是死无对证?空留下一句不辨真假的证言,还不是任凭这个曾如骥发挥?
实在让人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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