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曾卫帅真是雷霆手段,就是不知那垛兵若有个三长两短,究竟对谁人有利?”谭九鼎像是和她通了脑筋,说出了她想说的话。
曾如骥显然被踩了脚,他眼睛一眯露出戾色。“宪台何出此言啊?”
“查证行踪,黄百户生前时有夜不归宿,昨夜亦宵禁后才迟迟归来。有没有可能,那个翻墙的人影,就是黄璋本人呢?”
谁知曾如骥反而朗声大笑起来。
“宪台真是妙语连珠幽默诙谐,”他撇下睨视手下败将般的目光,吹飞了唇边须髯,“卫所有堪合为证,黄百户奉命密查私盐,进出堂堂正正,又何须学那鸡鸣狗盗之辈呢?”
“胡说八道!”
从常盈仓出来,徐绮气得直跺脚,寻到僻静之处实在忍不住大吼一声,发泄出来。
“真是没廉耻的贼贱才!青天白日里嚼蛆!他密查查到赌坊去啦!捏着骨牌算私盐的帐吗?拿谁当夯货耍弄呢?那堪合他堂堂指挥使不是张张嘴想开就开?用这等拙劣下作的法子来糊弄我们?”
谭九鼎目瞪眼呆,还是头一回听徐绮如此不顾礼法口出狂言,本来同样心中烦闷,结果被这一串爽利的詈骂给治好了。
惹得他哈哈笑起来。
徐绮嗔怒,斥说:“不准笑!我现在听见笑声就生气!”
谭九鼎示弱,捂住嘴可肩膀止不住颤抖。
“要不是怕他识破我伪装怪罪到你头上,我真恨不得撅茅坑里的污泥糊他嘴!”徐绮脸涨红得像刚出锅的蟹壳,身上腾腾冒热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