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明日,怕是宁妃要看皇后脸色了。”皇后不能把赵王怎么样,但以正宫之位,难为一个宫妃还是做得到的。
“那母子俩向来懂得把握机会。不过我离开前,是魏国公陪父皇猜拳投壶,你父亲不肯让着父皇,他俩差点吵起来。”想想就觉得好笑。
老小孩,都是这样。
“裕王殿下,”傅鸣无奈。
陛下跟父亲认识几十年了,还不了解他吗。魏国公宁死不屈的性格,是从战场一路裹回家的。他在家里和母亲比投壶也是这样,宁可被母亲揪着耳朵追着满屋子跑,也是一筹不让的。
国公爷因为投壶赢了夫人挨揍的事情,满朝文武都知道,就连当今陛下,还三不五时拿此事逗乐,说是可以拿来下饭。
对面华服男子正是当今陛下第四子-裕王,今日溜出宫来赏灯,换了一身玄青缂丝常服,打扮得像个贵公子。
“看来武安侯府是不打算替太子说话了,”聊起正事,裕王不笑了,“上元节后就要开印了。”
“那周家姑娘的事,未必是太子做的。我找人验了,她是自尽的。”傅鸣捏着茶杯,“显然是有人操控她,把该说的说完,不给我们发问的机会。”
一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到底是什么人能让她如飞蛾扑火,甘愿牺牲自己也要把事情闹大。太子先是因为管教属下不严受到责问,接着就是举报者莫名其妙死在了刑部大牢。偏偏刑部又是这次贪墨案的牵涉者,这下人人都说是太子杀人灭口。
原本上元宫宴有望出席的太子,彻底被禁足了。
“我这的人,查不出是什么药。”是什么药能让人无声无息地没了,没有任何伤痕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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