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香的贵的,大姑娘通通都是留给自家妹子的。夫人比大姑娘小了五岁,自小就是被大姑娘捧着带大的。长姐如母,大姑娘待夫人,比伯夫人都要上心。夫人也粘着自家姐姐,两姐妹在闺中时,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可她逼问我,为什么要给青儿下药。她是要来索我的命。”小乔氏后怕,抬手抚向颈部,那在梦中被长姐白骨紧扼的脖颈,依旧光滑细腻,岁月并未侵蚀她的容颜,只是心里的旧痕,道道如斧凿,怎么都抚不平。
容嬷嬷有些不忍心,“许是您白日多思了,这才夜里做了噩梦。大奶奶害谁都不会害您的,您是大奶奶最疼爱的人了。”
大姑娘为了妹妹,能豁得出去跟自家母亲对抗,怎会害她呢。
小乔氏猛地抬眼,迸出的森冷寒光把容嬷嬷骇得退了一步,踢翻了银唾壶,“你也觉得,我对不起长姐,是不是?长姐待我那么好,我还要对她的女儿下手。是不是?”
惊魂未定的小乔氏像是被遗弃在荒野被冻僵的雪兔,瑟瑟缩缩,孤孤零零,脆弱无助,此刻的小乔氏,却像是浑身长满了利齿的凶兽,嗜血的冷光灼灼,根根骨刺随时蓄势下一次的反扑。
“不,不,老奴不是这个意思,”容嬷嬷不敢直视小乔氏的眼睛,“老奴知道夫人心里苦,这些年,您吃了不少苦头,老奴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容嬷嬷靠近小乔氏,“夫人,您别再想大奶奶了,何必苦了自己。”反复揪心,让小乔氏变得敏感脆弱,一点火星子就能燎原。
晚上因为公子只给祖母买了花灯的事,发了好大的脾气,除了贴身婢女,院子里的婢女都挨了几藤条,还罚了月钱,弄得院子里呜咽不绝,哭声不断,大过节的跟新鬼哭坟一样,她都觉得晦气。
可夫人发脾气是劝不住的,只能等她自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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