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烹茶,设宴款待,算是赔偿他今日挨的冻。
“我让人送了节礼到国公府了,今日你们辛苦了,回去吃碗元宵,好好过个节。”伏弩的机簧已经咬紧,随时都有猎物缠上,撑起十分精气神,静候以待。
诚然,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没有存得下心的日子过。
马车吱吱呀呀,碾过一道道雪痕,密如蛛网,正在渐渐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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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微晃,许正看着桌案上的罗帕,字迹已经渐渐淡去,这是他今天扮阴阳人的收获,开阳那个混账就知道浑水摸鱼,他看到老鸨因为丢了钱箱,把这辈子的脏话都骂了一遍。
不过,今天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人是谁?
放烟,是为了逼他现身,还是为了提醒他有危险?
轻烟楼里,还有谁,也是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