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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你看到没,哈哈哈......”朱轮皂盖安车上,裕王笑得前仰后合,今夜溜出来真值了。
“寿宁侯的大儿子,裹着撕破的锦帐跑出来,光屁股都露出来了,被焰火一照,亮得刺眼哪。”裕王用袖袍挡住眼睛,“还有安平伯的小儿子,头上还套着鸳鸯戏水主腰,一个没看清,一头栽到泔水桶里,够他喝一壶的。”
裕王笑得马车都在震。
傅鸣和无咎面不改色,默默无言。
“你们怎么不笑?”不好笑吗,他都要笑死了。
那些王孙公子,平日里个个风度翩翩,今日是着鹤氅抚琴仿嵇康,明日是腰佩紫竹笛吟啸缅怀欧阳公,说是“双蹬悬金缕鹘飞,长衫刺雪生犀束”,没想到一捆湿材,一把青烟,就能扯下他们的遮羞布。
果然皮子是不能随意撕开的,一旦撕开了,够他笑半年的。
“好笑,殿下,您还扔了石子,把户部侍郎摔了个狗啃泥。”傅鸣提醒,这位皇子就安安静静看戏好了,还非得动手,这要是人摔死了,他后面的戏就没法唱了。
“下次再这样,我就不带您出来了。”他是出来盯人的,没想到还要防着殿下捣乱。
“下一步?”裕王自知理亏,转移话题。
“等许正出手,东西他已经拿到了,钱锦那我也派了人盯着了,估计最迟明日,就能翻出来。”许正若不是今天换装不易,大概今晚就直奔灶台了。
等许正上船了,他必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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