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眸里潋滟着水光,藤鞭抽在两瓣白皙的臀肉上,他嗓音低哑,透着极力隐忍的欲,终究是将那不堪入耳的污秽之词说出了口。
“求主人*奴……”
少年又软又烫,连呼吸都带着诱人的温度,玩起来不知比平日里舒服了多少倍,薛清芷以为是那药的缘故,暗想着下次要再多添几分药量,全然没发觉邬琅已经烧得意识模糊了。
她很是愉悦地扇了邬琅一巴掌,命令他转过身去。
看着昔日冷着脸拒绝她的清隽少年,如今像条狗一样卑微顺从地服侍着她,薛清芷心里别提有多畅快了。再想起今日薛筠意失手后脸上那失魂落魄的神色,薛清芷愈发得意起来,她的皇姐还真是异想天开,拖着两条废了的腿还想着与她争呢。
她不觉加重了力道,邬琅不敢出声,只能忍着痛由她摆布,可薛清芷却犹不满足,拽着铁链逼迫他仰起头来,冷声道:“本宫不喜欢哑巴。”
皎洁的白玉上渗出了淡淡的血色。
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少年红得几欲滴血的面颊上滴落,无声地砸在绣着牡丹的锦被上。
邬琅身上一丝力气也无,眼前黑沉沉一片,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快死了,他想解脱,要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让他不再受苦,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少年缓缓地张开了苍白的薄唇,一遍遍地哑声说着自辱的话。薛清芷却得了趣味,她退出来,漫不经心地抽着他耳光,每抽一下,便问一个问题,仿佛在玩一种十分有趣的游戏。
“你是什么?”
“奴是贱.货,天生只会勾引人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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