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沉默着,眼看着薛清芷眼中的兴味一点点黯淡下来,唇角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养不熟的贱.种。”
薛清芷咬着牙骂了句,带刺的鞭子发狠般抽在邬琅颤抖的脊背上。这么些日子过去,她以为邬琅早就被训得服服帖帖,再不敢忤逆她半句,没想到他骨子里的劣性那么顽固,都被那药弄成这般模样了,竟还不肯彻底服软。
“来人。”她怒着声喊,“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给本宫关进刑房,没有本宫的命令,谁都不许放他出来!”
青黛惶恐地带着两名小太监进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明明方才她进来送药时,薛清芷还心情不错地吩咐她去准备些滋补的药膳,晚些时候给邬琅喝下。说是邬琅身子太瘦了,用着硌手,得让他长些肉才行。这才不到两刻钟的功夫,怎么就变脸了呢?
她不敢拖延,低声吩咐快些将邬琅拖走。
邬琅没有任何挣扎,也没有力气挣扎。他疲惫地闭着眼,任由小太监粗.暴地抓住他的手腕,像拖着一头牲畜般,将他带离了寝殿。
*
南疆的春天总是缠绵多雨。
回青梧宫的路上,又飘起了朦胧雨丝。
墨楹推着薛筠意进了寝殿,早有宫婢捧上干净的衣裙,服侍着薛筠意换上。
她素来喜洁,哪怕身上只沾了一点儿雨,也会觉得不舒服。
孟绛提着药箱进来,一边为薛筠意施针,一边主动提起了那日墨楹送来的药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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