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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闹大了,茯苓哭哭啼啼地闹到白二婶的跟前,细数陈嫂不是。
白静好听了来龙去脉,并没有发火,不过是淡淡地训斥了陈嫂两句。
然后向着白二婶解释:“女儿床榻有些硌身,是女儿临走时候,吩咐陈嫂让她帮我重新整理。她大概也只是想试一试软硬,茯苓太大惊小怪了。”
茯苓欲言又止,害怕是自己多心,说出来反被责骂。
白二婶丝毫不以为意。
这事儿传到辛夷院。
李妈话中满是鄙夷:“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千方百计地排挤人。
陈嫂这人的确是比较粗俗,不懂规矩,但人特别热心,还又实在。怎么就这么多人容不下呢?”
这话分明是指桑骂槐,怪罪宿月与枕风将陈嫂从辛夷院赶走。
宿月枕风为了雪茶,又不好辩解什么。
静初听闻之后却一时间出神,若有所思。
“陈嫂刚去白静好的院子不久,竟然就敢这么放肆。我有点担心白静好,别是中了她的引诱。”
“那也是她白静好活该!拿善心绑架您不成,她自己滥充好人,还里里外外地阴阳您,回头吃了大亏就老实了。”
静初略一沉吟,吩咐宿月:“陈嫂毕竟是从咱们院子出去的,回头若是真出事儿,二叔会怪我们隐瞒不报,故意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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