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论怎么说,看在二叔的情面之上,你去跟二婶提醒一声,听与不听,是她自己的造化。”
宿月一想也是。
同为白家女儿,假如白静好惹出什么丑闻,自家小姐出门也抬不起头。
轻嗤一声道:“这陈嫂还真是个有手段的,嘴皮子功夫了得。”
静初又狐疑地道:“她的手段可不止于此,你想她与茯苓动手,竟然四五个人都拉拽不开,怕是有点功夫在身上。”
“她人高马大,又做惯了粗活,估计就是气力大些。”
“陈嫂手上就连薄茧都没有一个,哪里像是做粗活的人?她的来历肯定不简单,而且八成见不得光。”
宿月好奇地问:“小姐此言何意?”
静初狐疑地将自己对陈嫂的猜疑说了。
“……听那衙役提及采花女尼,最初我也没多想,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哪会这样巧合?
可这两日,我突然想起,那次我们前往安置所,在前院见到青墨时候,她与陈嫂的反常反应。
我总感觉,青墨当时好像在向陈嫂传递什么消息,陈嫂立即落荒而逃一般,头也不回地走了。
今日你们一说,陈嫂打架彪悍,我就想起那个杀害青墨灭口的凶手,我怀疑,陈嫂与青墨之间似乎有不可言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