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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兰台,钟仪便被蒲察翁主着人搀到了其所在的东院,并请了女府医来给她瞧伤。
伤口不大,上臂之外,不到半寸。
可那女府医进门只瞧了伤口一眼,便登时面色哗变。
钟仪将她的神色全然瞧在了眼里,心头也不禁跟着一紧。
可又不想冒然发问,便只是由着那女府医将伤口周边已经干涸的血块小心翼翼处理下来,用水化了,背过身去端至条案上去瞧。
这一番动作之后,那女府医看向钟仪的眼神已有了些明显的欲言又止。
“夫人,您现在,可是有浑身无力呼吸渐难之感?”府医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从兰台往这院中走的时候,钟仪就已有了这样的感觉,可她只当是自己方才受了惊,又挪了那么重一条案,所以体力难免不支。
可这会儿听这府医的意思,似乎有另外的隐情。
她正想应府医的话,一直立在一旁的蒲察翁主却率先开了口。
“怎么?可是有什么大碍?”
那女府医同蒲察翁主对视一眼,忙回过头又往医箱里去翻腾着什么,“待奴婢再瞧上一瞧...”
可她话音刚落,蒲察翁主就又说话了。
“蒋钟氏,你先歇会儿,喝些茶,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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