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觉得蒲察的意思不大对,可这显然是无法回绝的,钟仪只得点了点头,忍着些许痛感起身蹲了个礼。
“翁主尽管去便是。”
“你别坐着了,怪累的,来人,伺候夫人躺着去。”蒲察浅笑,转身往外走去,女府医也手捧银盘默契的跟了上去。
二人一走,园香便忙不迭绕到钟仪跟前蹲身去察看钟仪的伤。
好好的皮肉豁然开了这么个血淋糊拉的口子,这么瞧了一番也未给上个药什么的,园香鼻子一酸,豆大的泪珠扑簌往下掉。
“都怪奴婢没照看好您...”
“你莫哭,我没事。”可到底跟前还立着蒲察的女婢们,钟仪生怕园香说出些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忙拿着帕子替她将眼泪擦了示意人往后面立去。
园香也会意,登时噤了声,起身又立到了后头。
直走出回廊老远,蒲察才住了脚。
“回翁主的话,这位夫人中的可不是普通的箭伤,那箭矢定是淬了毒的,那伤口奴婢头一眼就瞧出来了,血的颜色不对劲,而且奴婢瞧着那位夫人气态绵软,身上已有相应的症状,她已身中巨毒。”
蒲察瞧那银盘里的银针一眼,针尖已全然泛黑。
她抬眸往远处眺去,冷声一笑,“好哇!这是有人想要本翁主的命了!”
“不过这可真是奇了!今日贵客如此之多,大内总管也在,就算有人要刺杀本翁主,也该挑个好时候才是!
挑了今儿这么个日子,真不知道这人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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