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不能沾水,眼见天气热起来了,若沾了水恐会发炎,娘子伤得这般严重,不若忍忍吧。”
贺之盈眉间更皱,今日本就出了不少汗,若是不沐浴,比杀了她还令她难受。
“不碰到伤处便是了。”
紫锦见她态度坚决,也一向了解女娘喜洁,便也没有再劝,出房令下面的女使去烧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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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厢风竹院内。
容惟将腰腹的绷带缠好,刚套上里衣,便听闻长风敲了几下门。
“进。”
他走到桌前,熟练地为自己倒上一杯茶,用眼神示意长风汇报查到的消息。
“殿下,果然如您所想,是徐顺义派出的人。”
男人挑眉,轻蔑一笑,“在自己儿子的生辰宴上举事,轻而易举就能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是,今夜他派出的死士个个武力超群,恐怕不是近日才培养的。况且今夜他竟派出这么多死士要取殿下性命!”
“看来,他跟着我三弟的时日不浅,”容惟又送了一口茶,剑眉紧蹙,“就是不知道,盐运使是不是也和他们同流合污。如今他已发现我们的人了,恐怕我的身份不日就会曝光,动作要快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