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街道上人并不多,天空中也未有祈福灯,河流中也清澈干净,还未到放花灯的时候。
容惟右手提着那盏灯,似是不情愿极了,贺之盈总觉得他下一息就要将手中的灯盏甩给身后跟着的长风。
贺之盈在他的右侧行走,以左手提灯,行走间她臂上挂着的披帛总会飘触到身旁郎君宽大的衣袖,贺之盈又右手不便,无力整顿那飘扬的披帛,只得用左手往里压了压,好似这样也能压下她心中的异样。
“表兄,你腰腹上的伤口痒么?”贺之盈出言询问,语气中充满关切。
她注意到身旁的郎君在这一路上,已用左手摸向腰带数次。
她起初以为他是在摸索什么物件,但见他摸索数次都未拿出什么,疑惑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
表兄上次不就是伤到了腰腹吗?
先前刚见到他,见他长身玉立,容光焕发,还以为他伤势大好,这么一看,似乎还未好全呢,走了这些路伤口就有所不适了。
一旁的郎君闻言面上多了丝不自在,只摇了摇头。
不舒服都要忍着陪她逛灯会吗?
贺之盈心下一暖,体贴地说道:“表兄若是不适,我们可以先去茶楼坐坐,听听书,目下灯会也未正式开始,待得夜幕降临,灯烛辉煌时再赏灯也来得及。”
“也可。”
二人进了茶楼,是贺之盈常去的那家,因为地处城中,旁边便是居阳河,逛灯会十分便利,因此现下也有不少和贺之盈怀着同样心思的人,在茶楼消遣歇息。
小厮照旧将贺之盈带到三楼的包厢“上阳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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