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娘子,郎君,需要些什么?”
“冰雪荔枝膏,再来一壶君山银针。”说的都是平日里她与沈若真来时常点的,点完才意识到容惟许会不喜这些吃食,又问道:“表兄可要来些什么?这家茶楼的冰饮子制得很是不错。”
容惟早已在上楼时就将灯盏交给了身后的长风,此刻他撩了外袍坐下,正望着窗外。
“我不挑。”
贺之盈闻言差点没有笑出来,她没听错吧,这个一向高傲挑剔的郎君居然说他不挑。
“那便再来碗冰雪荔枝膏吧。”她侧首和伙计说道。
“好嘞。”伙计记下,就退出了包厢。
贺之盈摘下帷帽,鬓上簪着的步摇微微晃动。
对面的郎君仍是望着窗外。
他在看什么?
贺之盈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那熟悉的龙飞凤舞的牌匾。
闻思楼。
因着今日灯会,闻思楼也在门口悬了灯笼,二楼雅间外的窗户也悬上了样式各异的花灯,此刻天色微暗,那些模样精细的灯笼是她命人制的,与街道上其他铺子悬的灯笼风格迥异,更照得铺子更为突出。
她顿感懊恼,她怎么忘了,上次她就是在这和沈若真听书喝茶时碰到了容惟,她依旧记得那日他穿了一身雪青,很是贵气,贺之盈终于对紫色的高贵有了实际的感觉。
他那日下了马车就往她的香铺走,还吓得她不得不暂时抛下沈若真,跟着进了香铺。
但是后来见他也未再来,也未和她提起那日香铺的事,她便忘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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