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您说那口中喷火是如何做到的?”
“胸口碎大石婢子倒是省得个中把戏。”
“婢子见那戏班子今夜唱得倒是有趣,险些走不动道了。”
听着紫锦今夜的琐碎见闻,贺之盈觉得先前心中的憋闷一扫而空,面上的笑容也更满,谈话间也将先前的不愉快,以及那个令她不愉快的人抛之脑后了。
长风见两个女娘相谈甚欢,恨不得将分开后发生的事都一一说尽了才好,也无暇注意他主仆二人,便低声对身侧的主子道:“公子,属下今夜打探了一番那个香铺的事。”
他二人都耳力过人,此刻放轻了声音说话,也只有他二人可闻,一旁的两个女娘浑然不觉。
容惟微讶,他倒是没有令长风寻机打探紫锦,他立刻将面上的情绪压下,又是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样子。
“但,属下不才,什么都没打探出来。”长风沮丧道。
容惟无奈极了,撇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那你同我说什么?”
“属下只是觉得奇怪,贺娘子她开了间打探情报的香铺,但是连她的贴身婢女都对此不知情,贺娘子一个女娘,这是要做什么?”
容惟用手拨弄着灯笼上用木雕出的竹叶,“先观望。”
长风见容惟没有了下文,正要应下,忽听容惟又道:“应当不是对我们不利。”
他家殿下一向敏锐,总能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旁人所不能察觉到的事情,这是又发现了什么?
长风好奇地问道:“这,公子,您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容惟一顿,隔了半晌方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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