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抬头盯着梁颂年的眼睛道:“我只有一句话,我,林知瑶,绝不可能为裴少煊做任何事。”
梁颂年一怔。
林知瑶似乎觉得不够,又发狠加了句,“他死了,我最高兴,明远侯和他,死有余辜,无仇可报。”
梁颂年心绪复杂,应不上话。
林知瑶自嘲的笑了声,掀开床褥,拢衣起身,不过在与梁颂年错肩而过时顿了下,扔下话给愣住的人才出门而去。
她道:“明远侯没了后,周博鸿仍仗势行错,整个吏部要整顿,他在这个位置做过得什么事就得负什么责。而永安侯府不把明远侯灭门的事引以为戒,比之前更猖狂勾结,家族败类频出而不治。此番,主要是清理吏部,不过是碰上永安侯夫人侄子舞弊,顺带查上他们而已。”
虽无一句为自身辩解,却已明确道出事实对错。
梁颂年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只是浑身上下如同针扎般的痛楚蔓延开来,令他整个人都弓了起来。
自重逢的针锋相对,到一步步修缮的关系,在今天,全被他生生剥离撕裂,再次拥抱林知瑶又变成了遥不可及的事。
第15章 冷战
◎“只当了引子,可这引子确是最关键的。”◎
京都的风里夹着热气,便是入夏了。
奉元七年的春闱舞弊案牵涉太多,有些琐碎细项还在核对。
吏部这次大换水,各职空缺了好一段时间,坊间各种议论随着案子热度淡下去,也就没什么声了。
只是令众人意外的是江淮景这个吏部协办,算是与刑部里应外合主导了此案,却仍承着协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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