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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瑶仍无言。
左右没等到任何回复,梁颂年心里的酸涩翻涌,之前地无数猜测往脑袋里冲了起来。
他猛的晃了下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舞弊案只是个引子对吧?你既然让我涉足,就该知道我看得出来其中另有他意。那些涉案的考生无关紧要,那些吏部当职的考官也无关紧要,你此番要刑部去查的是永安侯府和吏部尚书周博鸿。”
“我觉得我是为了裴少煊?”
林知瑶终于开口,声音有些莫名的沙哑,“因裴氏获罪时,永安侯落井下石,所以我想报复?”
梁颂年抿嘴不语。
林知瑶又问:“那周博鸿呢?你怎么看?”
“刑部初审……”
“我不听官话,我要听你查到的。”
梁颂年将刚才的话咽下去,沉了口气道:“周博鸿坐上吏部尚书这个位子之前,或者延伸至刚上任时,他都是个克己奉公的忠臣,曾也尽心尽力的想要挽救吏部混乱的局势……”
“只是未能出淤积而不染,终是一瓢清流搅在沼泽地,也成了浑水。”林知瑶接了他的话,仅用三言两句就概括了周博鸿数年挣扎的结果。
暖阳渐升,光亮钻进窗户细缝,透到两人对视着的侧脸。热意袭来,气氛却仍是僵冷的。
梁颂年平静叙述道:“周博鸿当初误入歧途的关键,往旧事上去查,该当是将他拉入泥潭的明远侯。后来两人往来密切,也可理解为同流合污。至于明远侯被灭门,他不论是自保还是有恨,皆可成为他带头进谏参明远侯的原因。”
林知瑶点了点头,开口时声音有些发哽,“真是分析的有理有据,我倒不知如何辩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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