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任禁军统领苏恒刚刚也并未表态,不过众臣皆知他这人向来寡言,又只忠心皇帝,于朝堂上从不参与争辩。是以一直将他当作透明人,不甚在意。
“臣亦觉得吏部江协办最为合适。”
苏恒先是点到了江淮景,然其已婉,便又道:“只是江协办有本职在忙,不便脱身,则又思虑再三,方觉此事无关者可择选任。”
他说着转身一一目光扫过,“是为礼部何尚书、兵部齐尚书、工部谢尚书。”
话音落下,被点到名的三人立刻上前,齐尚书率先道:“回陛下,北疆前线战况不佳,本部近期宜全心于此。”
另外两个则道:“此案事关重大,我等能力有限,难堪重任。”
奉元帝叹了口气,“三位尚书确不适合,不如武毅候来主审如何?”
苏恒拱手道:“陛下嘱托,臣不该推辞,只是犬子在任刑部侍郎,身份尚未清白,臣来审理此案,难以服众。”
这烫手的山芋谁也不想接下,推来推去,当最后也没选出个人能定下。
众臣不再言语,将决策权归还皇帝。
殿上一时安静下来,江淮景见这局面,思量着不如硬着头皮接下这差事算了,正与开口时,便闻奉元帝咳了咳。
“朕加以思量后,觉得这事既然由林中丞揭示,那便辛苦他负责到底罢。”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算是拍板子定下了,何况林知瑾今日告病未上朝,也没当面拒绝的机会。
只是众人不免又发散思维到皇权与相权之争上,毕竟林知瑾是宰相之子,又去了御史台,割裂在两权之间,选他主理,局势当真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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