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他这话茬,自顾自道:“我去承阳前,心里也没什么底,更是不知道事情会走向哪,所幸有惊无险,竟超乎意料的顺利。”
江淮景嘴角抽了抽,“只是超乎意料?你不觉得这事随心随的太诡异了吗?”
“是,我是觉得。”
梁颂年如实道:“所以陈县令的供词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非我所为,更非我所控。”
这下江淮景懵了。
未等开口,又听梁颂年道:“在我像你这般疑惑之际,有人向我主动坦白了,说他也想重审裴氏谋逆案。”
江淮景略微一想,“林中丞?”
梁颂年摇摇头,遂伸出食指向上指了指。
江淮景一惊,心下了然,脑袋却乱成了浆糊。
忽然间,气氛肃然了起来。
江淮景从桌案旁抽了张新纸,抬手将其撕成八个小块,遂拿笔着墨,逐一落字。
分别是: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皇和相。
江淮景写完后,收笔搁置一旁,将这八张字条转向梁颂年,“你年初归京之际,便有心入仕,当时定是多方了解过朝堂大局之势吧?”
梁颂年明白他的意思,也不废话,盯着桌上的几张纸稍加思量,伸手将写有皇和相字的两张纸分至两侧。
又将写有礼部、刑部的字条拨到左侧皇字下,将写有户部、工部的字条拨到右侧相字下,唯剩余吏部、兵部不为所动。
江淮景见之一笑,手指点在吏部、兵部两张字条上,抬头道:“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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