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如他方才所说,梁安仁因禁军重编等事宜抽不开身。
二是他心里总觉得梁安仁只会给他个敷衍的结果,就像之前他在相府撞见齐尚书他们那次一样。
“发什么愣呢?”
梁颂年猛的回过神儿来,“没,没有。”
梁安仁见他如此,有些忧虑地皱了皱眉,“怎么了?”
梁颂年纵有千言万语,也不适宜在此刻说,便只言简意赅道:“裴逆案重启后,儿子身为主审,身边总是不大太平,今日进宫见了康王爷,想来之后……”
话不需说尽,梁安仁已全然了解,遂眉头更深,“为父有什么能帮的上你的吗?”
梁颂年摇摇头,“事已至此,儿子心中有数,自然不是来麻烦父亲什么的。只是今日既遇见了您,忍不住有些担心,便想着提醒您要时刻保持警惕,切勿放松。”
梁安仁听他这么说,难免想起康王子女险些遇刺之事,因此,也大致明白了他的用心。
“放心,为父多年的军饷不是白吃的,若有歹人来找不痛快,为父定要生擒活捉回去,交你来审。”
“好!”梁颂年笑笑,又想起了什么道:“对了,父亲近来忙,回府甚少,我想着母亲一人在家……”
“为父明白你的意思,”梁安仁拍了拍梁颂年的肩膀道:“湘兰与儿媳在一处,我也好放心些。”
梁颂年回去的路上,复盘着裴逆案中的种种细节,分析着被活捉的刺客和当时情况,又想着再查下当年那批劣质军械的源头……
他一路心不在焉,直到进屋看见修剪梅花枝子的林知瑶,才蓦地将思绪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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