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年笑了笑,“父亲连禁军统领都当得,这会儿倒忧虑上了?”
梁安仁瞥他一眼,“那是我能选的吗?”
梁颂年道:“这回又有什么区别呢?”
梁安仁沉默不语。
梁颂年亦不再续谈,扬声叫停了马车。
梁安仁连忙回过神儿来,“车队随行都在城门候着,你这会儿要去哪儿?”
“有点事要去办,不耽误出发时辰。”梁颂年只交代这么一句,不再多言,抽身下车而去。
相府在京都繁华地段,离宫门不远,离城门却有些距离,梁颂年早已熟悉各个路况,此时下车,也是瞅准了位置的。
只是让当值的钟路颇为意外,“梁大人今日不是出发北疆?怎么来刑部了?”
梁颂年不请自来,毫不客气道:“钟兄,借一步说话。”
刑部值房不太好借步,钟路便将人带到了刑房,虽说血腥不堪,但胜在此刻清净无人。
钟路见他特意来此,便知非小事,遂直奔主题道:“梁大人有事吩咐?”
梁颂年知他直爽性子,嘴角一扬道:“确有两件事要麻烦钟兄。”
钟路愣了愣,“两件?”
梁颂年摘下腰间才系上不久的香囊,直言道:“第一件无关公事,钟兄拒绝无妨。”
钟路目光略过香囊,斟酌道:“我与梁大人私交不深,若有大事相托,恐难尽力。”
梁颂年客气客气,见他真给拒绝了,忍不住一笑,“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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