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清楚眼下非常时期,我与妻族官司缠身,可钟兄这话,实在冷漠了些。”
钟路轻叹道:“若钟某无官职,自然什么都好说,只怕因私误公,后悔莫及。”
梁颂年啧了一声,“这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与你喝过酒,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有个大概了解,不至于这么谨慎。”
钟路缄默片刻,终是问道:“梁大人有何私事相托?”
梁颂年见他妥协,取出香囊中的平安符放回怀里,又塞进去个精细物件儿,然后一并递了出去。
“我此去前路未知,京都局势亦不定,若有紧急情况,还望钟兄帮衬家妻一二。”
钟路目光落在眼前,直问:“此为何物?”
梁颂年如实道:“钟兄随意检查无妨,此物是我自制的小玩意儿,本就想哄家妻一笑,奈何做了将近大半年才成。此刻交予此物,不过是因钟兄与我家并无来往,空口无凭,恐家妻不信。”
钟路听他要求并不过分,不过是望他这个局外人照看内眷,便也不再多言,收下了信物。
“第二件事?”
梁颂年松了一口气,继续道:“公事,来刑部接个人。”
钟路脱口而出:“又接?”
梁颂年皱眉,“又?”
四目相对,两脸沉默。
钟路恨自己方才嘴太快了。
梁颂年则等个答案。
事已至此,且为公务,钟路略略一想,倒也不是禁言,便如实道:“前几日,吏部江协办来过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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