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似有哽咽道:“陛下……”
“朝中结党营私种种,朕非眼盲不晓,何况除去明远侯、中书令这般权大之臣,余人便都清白了?”
奉元帝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当年老师倾力相助,才叫明远侯一党伏法,朕若那时鸟尽弓藏,岂不是刚解决了明远侯,又逼反了林氏?”
听奉元帝情真意切说到了这个份上,苏恒终开口搭了话。
“陛下那时觉得厚待林氏,慢慢收拢中书令手中权柄即可,亦未想到那林氏狼子野心,未雨绸缪,早有了反心。”
奉元帝闭了闭眼睛,似乎在平稳心绪,良久才开口道:“就算那时朕愿狠下心来,对付林氏亦像裴逆那般,治标不治本罢了。”
苏恒忽然道:“多亏被梁大人翻案重审,为陛下清除了明远侯余党。”
奉元帝摇头叹道:“如今各种突发事件,案子已然被搁置了,余党是否清尽,尚未可知。”
苏恒道:“梁大人是有能之人,待解决北疆之事,回来定能继续为陛下分忧。”
“那些都是后话了,”奉元帝说回眼前,“当下局势,比当年裴氏谋逆,有过之无不及,武毅侯觉得,朕这次该如何抉择?”
苏恒拱手道:“臣惶恐,不敢左右陛下决断。”
奉元帝朗声一笑,“话既然说到这儿了,朕的心思,武毅侯也猜到了不是?”
苏恒满脸愁难,终咬牙道:“确不该再忍。”
大殿空旷,声落回音,寂静下来,便闻窗门外风声渐起,愈发浓烈,又是一场送春迎夏雨纷纷。
林知瑶静立在屋檐下,孤身观雨,百般思绪,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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