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我怕是又要少活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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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我发起高烧,烧得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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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伯驹派人请来御医,我在昏睡中挨了十几针,又被灌下一碗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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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苦,苦得我想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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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神想顾伯驹果然今时不同往日,御医随请随到,不用他像十年前那样冒死硬闯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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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让顾伯驹从青涩的少年将军变成如今战功赫赫的万军统帅,除了龙椅上那位,恐怕他现在谁也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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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一次争吵,他在气头上口不择言,说:“像我这样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你有什么不知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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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气得头昏,当即驳斥道:“都是男人,凭什么只有你三妻四妾!我也娶一个王妃,再娶十个八个侧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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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伯驹怒道:“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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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你敢我就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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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紧拳头又落下,半晌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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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顾伯驹是个脾气很坏的人。小时候顽劣调皮,长大桀骜不驯,只有近些年随着年岁增长,勉强能装出几分纯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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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从来没有对我动过手,在我面前不说百依百顺,至少也算得上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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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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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想难怪那些蛮夷将他称作“恶犬”,既然是恶犬,发起疯来撕咬身边的亲人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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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好受多了。就当是被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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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药,我渐渐开始退烧,只是神志仍不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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