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男被抓过来之前本就挨了顿打,脸上大大小小留了些淤青。
此刻被顾景淮一脚揣在脸上,痛的两眼一黑。
再爬起来时,他口腔里一股腥甜,牙龈某处松动了下,他下意识吐了一口,半截白色的门牙便和着嘴里的血吐了出来。
他呼吸剧烈起伏着,眼底明显有了惧意。
此刻,阿让凑到顾景淮耳边低声道,“淮哥,这人叫徐宾,原本在电子厂上班,一周之前突然辞了电子厂的工作,接着就对太太出手了。”
顾景淮漫不经心的蹲下来,手里拿着个酒瓶,捅了捅徐宾的脸,“电子厂不挣钱吧?谁叫你来的。”
“哪儿有人给钱,”徐宾含着血,挑衅的笑了下,“就是看你老婆好看,见色起意。”
砰。
酒瓶碎在徐宾额头。
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他脸上的伤口破损流了满脸,淌出灼烧般的刺痛。
徐宾倒吸一口凉气,抬手抹了一把眼前的酒液,还没来得及睁眼,下一秒,下身便传来一阵粉碎锥心的剧痛。
之前强撑的硬气在此刻终于分崩离析,徐宾捂着裆,在地上叫的撕心裂肺。
许禹洲刚才也对徐宾动了手,可以说拳头都打痛了。
此刻他甩着手过来,气笑了,“你说你这脾气,多少钱值得你遭这些罪?”
徐宾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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