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的盯他身侧的顾景淮,眼底有玉石俱焚的怒意,“没钱,纯私人恩怨。”
顾景淮不紧不慢的擦着手上的酒渍。
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戴着一枚银色的婚戒。
他垂眼,看向蜷缩在地上虾一般的徐宾,淡淡道,“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谁指使你害我老婆?”
徐宾直接闭上眼,虽然不敢再激怒他,可也不愿开口。
“有时候,骨头太硬,可不是什么好事,”顾景淮没了耐心,看了一屋子的手下,冷道,“给他松松骨头,什么时候问出来,什么时候下班。”
说完,他阔步走出包厢,再没有管包厢内狂欢般的动静。
樊怜一直候在门外,见他出来,连忙给他和许禹洲递上热毛巾,
“老板消消气,兄弟们都有分寸,一定很快就能让他开口。”
顾景淮又拿毛巾擦了遍手,闻言动作顿了下,眼底的阴翳有如实质,“不,这次可以不用有分寸。”
樊怜怔了一下。
在南山会所工作这么久,她不是没见过顾景淮狠厉的眼神,但只有这次,他的眼神仿佛真的藏着杀意,让人本能的呼吸一窒,恐惧慢慢爬上胸腔。
就因为徐宾把他老婆推下水?
可……他们不是快离婚了?
樊怜咬唇。
她是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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