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顾景淮的,一次商务酒局,那时的樊怜还是个刚入行不久的陪酒公关,酒局上,她陪的那个客人据说家里有煤矿,脑满肠肥,铜臭满身,也足够畜生。
他甩出三万块钱,要樊怜在KTV当众跳脱衣舞,就连内衣也不能落下。
樊怜哭着拒绝,甚至恳求客人换人,她可以不要晚上的台费。
但那客人大概是被驳了面子,不依不饶,樊怜几乎万念俱灰。
她是为爸爸治病才做了这一行,她爸患癌,透析治疗手术的费用让家里负债累累,她没办法,咬牙走了偏路。
不过她也是听说,这一行只是陪酒,最多被客人亲一亲摸一摸,客人真提出带她去酒店做点什么,都看自愿。
不愿意的,不答应就是了,愿意的,还可以再多拿一笔钱。
樊怜从不跟人出去,哪怕多挣钱也不去,虽然也惹恼过一些客人,但渐渐的她慢慢学会了圆滑,也能勉强应付敷衍过去。
偏这次这个叫她跳脱衣服的,哪怕她都说了不愿意,还一个巴掌甩过来,强行要上手扒她的衣服。
那时,顾景淮从阴影中站了起来。那个煤老板见状衣服也不脱了,谄媚的凑上去,樊怜听到他们谈话的声音。
“这,小顾总,您这怎么走了?”
顾景淮满眼冷淡的看着樊怜,“李总,我家教严,不玩儿这套,要是她今天真把衣服脱了,我光是看见,回去都得挨我女朋友几个嘴巴子,先走了。”
“哎呀,别呀,今天就是特意宴请您的,您不喜欢,我让她滚就是了,那咱们不玩这些,让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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