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下雨天他会坐公交。有时候他们并肩而坐,能说上几句话;有时候他匆忙上车,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存在,这种时候,她的目光,就会在他身上停留一路。
今天周五,温夏醒来时,天阴沉沉的,想起天气预报说今天会有雨,出门前,她装了一把伞在书包里。
温夏出了门,远远就看见站在圆形站牌下的景栩。
今天出发得晚,正值高峰,公交上已经塞满了人,司机朝后吼了声:“往后站一站!中间的往后站一站!”
温夏和景栩费了点劲儿才挤上去。
后面还有人陆续上来,两人只能尽量往里走。
乘客里有一个宿醉的中年男人,一直在挤温夏,见她一直没说话,醉汉越来越得寸进尺,手开始搭在她的肩上,不安分地动着。
此时景栩背对着她,她因为害怕,抓住了他的书包带,那一刻像是得到了勇气,闭了闭眼:“叔叔,请你把手拿开!”
景栩在同一时间转身,看向温夏。
醉汉没想到她会突然大喊,对上景栩的目光,他心虚又羞耻,指着温夏气急败坏道:“怎么了!”
景栩往前一步,把温夏护在身后,说了听不出情绪的一句:“吼什么?”
他嗓音沉沉,人又长得高,一双黑而沉的眸直视着醉汉,毫不畏惧,有种远超同龄人的、无法名状的气场。
醉汉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很快想到他根本不用怕一个毛头小子:“我天生嗓门大怎么了!再说了,被人冤枉不能生气啊!”
景栩哂笑一声:“我同学说你什么了,心虚成这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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