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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汉干脆破罐子破摔:“我摸她是她的福气!这么不想被人摸,有本事别出门,她不出门我不就没机会摸她了?我有什么错!”
景栩知道跟这种人没法儿理论,懒得跟他吵,摸出手机,淡淡开口:“这样,咱报警,警.察会告诉你,你有什么错。”
醉汉心虚,不敢把事情闹大,正好公交靠站,慌忙下了车。
醉汉下车后,温夏放开了景栩的书包带:“谢谢。”
再过几站才到学校,景栩用身体隔出了一方空间,不动声色地保护着温夏。
眼前的女孩儿一直低着头,景栩以为她还在害怕:“没事了。”
学校到站下车,走了两步,景栩忽然说:“温夏,不用有心理负担,不是你的错。”
上午第二节 课是讲练习,讲完练习,距离下课还有五分钟,老师留下一句“大家自己看看错题”后,就出了教室。
教室里没了老师,慢慢冒出了些细碎的声音。
黄筝看了眼窗外,黑云滚滚:“这天气是不是不用跑操了?”
后座的男生立刻搭腔:“不可能,除非下大暴雨,否则,毛毛雨咱都要被赶下去。不过你这两天不是总嚷嚷着长胖了,锻炼一下不是正好。”
黄筝扯扯唇,转过身:“齐子尧,你再嘴贱,信不信我扇你。”
齐子尧知道黄筝力气大,下手没个轻重,被打过两次后,学会了见好就收,在黄筝彻底被惹毛前,举手投降:“我错了,姐姐饶命。”
话音刚落,大雨忽至,以倾盆之势砸下来,耳边只剩下,雨砸在地面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广播通知跑操取消,教室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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