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伏伽神色不快,立刻将话题引到陈光蕊身上,语气充满嘲讽,
“说起这陈状元,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不通权变到了愚蠢的地步!眼下这等局面,旁人都忙着避祸寻路,学生方才在驿馆听闻……”
他故意顿了顿,吊足了众人胃口,才嗤笑道,
“那位状元郎,今日居然不跑不躲,而是带着他那族弟……扛着鱼竿去泾河钓鱼了!哈哈哈!”
话音刚落,满堂哄笑顿起,连一直板着脸的孙伏伽也绷不住嘴角,露出一丝极为轻蔑的哂笑。
“钓鱼?”
有人忍俊不禁地摇头,
“莫不是自知大祸临头,效仿姜太公?可惜啊,这长安城里,可没有周文王的船!”
“哈哈,只怕他钓的不是鱼,是催命符!”
另一人笑得前仰后合。
“愚不可及,当真愚不可及!”
孙伏伽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渣,
“武德九年得此状元,真乃……嗯,我朝之异数。”
他摇摇头,似乎提及陈光蕊的名字都嫌脏了他的口。
泾水河畔,喧嚣的耻笑传不到此地。
陈安抱着刀,像一座黑塔般杵在陈光蕊身后几丈远的地方,警觉地扫视着空寂的河滩与密林,手指不时摩挲着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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