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自困囚笼?”
这句话说的就有胸襟了,两人都刚刚为官,可以结交好友,但是不要树立敌人。
所以张昌龄听到了陈光蕊的话,心中忍不住称赞。
张昌龄只觉得那堵无形的门,仿佛因这一声叹息开了一道缝!巨大的狂喜夹杂着不确定让他声音都颤抖起来,
“光、光蕊兄豁达!弟远不及也!只是……只是眼下这长安风云变幻,弟愚钝,实在……”
他再次深深一揖,这一次腰弯得更低,姿态放得前所未有地谦卑,带着全然的、近乎哀求的信赖,
这一次陈光蕊的政治投机算是让他开了眼界。
如今,魏征被重用了,而孙伏加那里却一点信都没有,这让张昌龄有些心慌。
现在,成功的陈光蕊就在面前,他当然想学了,毕竟还没有授官,一切都还来得及。
“兄长!弟如今心中惶恐已极!如同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这风紧浪急的长安城,弟是真的……摸不着边了!望兄台……看在你我同窗应试的份上,看在……看在……”
他想找更多理由,却发现只有这一个还算实在,
“看在同窗的情分,不吝赐教一二!给条明路吧!”
他用了“兄长”和“情分”二字,将自己钉在了“同窗晚辈”的位置上,几乎是把自己摆在了求教学生的姿态。
陈光蕊看着他那副将全部身家性命和前程都赌在自己一句话上的焦灼姿态。这种孤注一掷的卑微讨教,心中也是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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